待进了主院,那就更了不得,隔着大老远就能听到萧瑾溪那洪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的……
“唱大戏呢?”萧北望疾步进门。
慕容未知啃着冰糖葫芦,和毛团玩绕圈圈的游戏,见着萧北望归来,登时屁颠颠的迎上去,“爹,你回来了!爹,你快点救救小姑姑和酒酒师父,他们两个快要被笑死了!”
萧北望皱眉,当下回看付随风一眼。
付随风两手一摊,爽快的翻个白眼:不关我事,您自个干的!
外屋内,萧瑾溪和孙清酒,这一老一少的,笑得人仰马翻,捂着肚子直喊疼。
见到萧北望回来,萧瑾溪笑得腿肚子直颤,一把扑到萧北望怀里,“哈哈哈哈,哥,你果真是个人才,真的没让我失望!你果然是我的好哥哥!打今儿起,妹妹我对你服得五体投地!”
孙清酒笑得胡须乱颤,“哎呦,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没听过使坏还被半途撂下的,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以后怕是要捂着脸出门了!”
萧北望面色骤变,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进了门。
刹那间,呼吸微窒。
但见桃月衣衫零落,如同泥塑木雕般被定在床榻上,除了眼珠子能动,四肢僵硬至极。
“我……干的?”萧北望回头瞧了一眼众人。
“爹,好样的!”慕容未知仰着头,冲着萧北望竖起大拇指,“未知服了你!”
萧北望倒吸一口冷气,他是浑然全忘了,什么时候把人定住的?且看着桃月这般姿态,应该是要宽衣,昨儿自个醉着,她来宽衣,还爬上了床榻,这是什么意思,傻子也该看懂了。
心道一句:好险!
差点名节不保!
不过让桃月一直这样搁着,被人参观,似乎不太妥当。
萧北望上前,拂袖间解了穴,然后一本正经的走出了房,“天凉,别冻着,待会去厨房喝碗姜汤。”
然则桃月这般冻了一夜,怕是十碗姜汤都无济于事。
“哥,你昨晚去哪了?付随风在哪找到你的?”萧瑾溪忙凑过来问,“昨夜我们在窗外守了一夜,没见你出去,你是怎么出去的?”
“一大早的叽里咕噜,不嫌烦?”萧北望顾自倒杯水,喝上两口便瞧着桃月面色惨白的从内屋走出来,“以后不许再踏入我的卧房半步,听明白了吗?”
桃月红了红眼眶,冷不丁捂着脸,哭着跑出去。
“哥,你这样让她跑出去,会让人误会的。”萧瑾溪皱眉,“还以为你真的欺负她了。”
“冻了一夜,也算是欺负吧!”付随风补刀。
萧北望递了二人一记眼刀子,抬步就往内屋走,“都滚出去,我要更衣出门。”
付随风一愣,“将军,你还要去摄政王府?”
“嗯?”萧瑾溪和孙清酒,不约而同的盯着付随风,“还?”
付随风干笑两声,狠狠拍了一下嘴,“当我没说。”
须臾,萧北望神清气爽的出门,大摇大摆的朝外走,临走前没忘记,把自个的胡渣子刮个干净。
萧瑾溪皱眉,“我哥昨晚在摄政王府住了一夜?”
众人倒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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