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于他掌心捏碎,茶水不断的滴落。
指尖,轻轻敲着案头,慕容天涯面不改色,一言不发。
“她在哪?”越青淮起身。
此刻的他,同安清府里发狂的时候差不多。
这大概就是心病所致,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这系铃人早就亡故,所以这心结……恐怕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她半倚着桌案,“我这人不喜欢拖泥带水,成,或者不成!”
下一刻,越青淮忽然身形一晃,已经捏住了慕容天涯的脖颈,快速将她提起。
窒息的感觉突如其来,慕容天涯眉心紧皱,一时间喘不上气来,只能快速抓住他用力的手。
这人浑身滚烫,如同看她的眼神一般。
怒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恍惚不明的朦胧。
他睨着她的脖颈,终是在她险些窒息晕厥之前,撤了手,“你身上的传承已被洗去,为什么还要知道这些?”
“吃过饭,问一问稻谷是怎么来的,有问题吗?”她伏在地上,捂着疼痛的脖颈,嗓子里刺刺的疼。
如果不是越青淮手下留情,只怕此刻她已经死了。
“好!”越青淮应声,冷眼睨着奄奄一息的人。
慕容天涯喘着气,伏在地上回眸仰望着他,眼睛里冷得瘆人。
当年……当年的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没有半点情愫。
外头,萧北望找人已经快要找疯了,如果慕容天涯有什么闪失,他只怕会……
房门被撞开的那一瞬,慕容天涯坐在地上,靠在桌腿处,捂着生疼的膝盖,有些站不起来。
方才越青淮这么一丢,她的膝盖磕在了地上,能坐起来已经不容易,想走……几乎不可能。
“天涯!”萧北望冲进来,一把扯了脸上的面具,快速将她拢入怀中,连呼吸都变了,“谢天谢地,你没事!你没事!”
她身形微怔,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伸手,反拥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她伏在他耳畔,音色温和,“莫担心,我没事!我见到越青淮了,他不杀我,以后也不会了。”
当然,越如絮会更恨她。
但那又如何?
想杀她的人那么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越如絮算老几?!
萧北望诧异的松开她,不解的望着她,“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就是个疯子,弱点是情!”慕容天涯薄唇微启,“我毁了越如絮的容,他以后寄以相思之法,唯有我!我是行走的画像,活的物件!”
萧北望愣了愣,有些不太明白,但她无恙便是最好的,“我带你走!”
“我乳母不在他手里!”慕容天涯敛眸,“在他和越如絮去之前,乳母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带走了。”
萧北望皱眉抓起一旁的面具,快速塞进她怀里,“戴上,出去再说!”
她心惊,“那你呢?”
“你才是重中之重!”他将她打横抱起,快速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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