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楼!”魏无延瞧了一眼极好的天色。
瞧着蓝天白云的,也不知这雨云什么时候能落下雨来。
待魏无延入了秦楼,秦义便合上了雅阁的门。
“右相那头的消息,应该已经送出了陵安城,要不要半道截下来?”秦义问。
魏无延坐在她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半开着窗户,瞧着街头的人来人往,“不用截,否则袁虎臣如何做戏?得让他把戏做足了才好。”
“是吗?”秦义有些担虑,“只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袁虎臣还要保住右相?贾思道已经没了作用,身陷囹圄,俨然是弃子!”
“还不明白?”魏无延轻嗤,“袁虎臣有把柄落在贾思道手里,你也不相信,贾思道是什么人?能没有后招吗?主上没让人动刑,就是等着这一日!”
秦义恍然大悟,“主上故意养着贾思道,不去动他,是为了让袁虎臣动起来,借此引出贾思道手中的证据。”
“狗咬狗,一出戏!戏台上,两戏子!”魏无延折扇轻摇,“好戏在后头,得让他们把戏唱完才好!对了,销金窝的事儿,可都打听好了?”
秦义颔首,“让江湖同道着人去探,着实探得不少。邺城的知府简良志,清廉至极,倒是个好官,左不过底下的师爷却与众多江湖中人结交,其意不明,有人说他可能就是销金窝真正的幕后之人。”
“这些年销金窝不惹事,所以邺城并无任何举动。”秦义轻叹,坐在了魏无延对面,“这些江湖人,日落而聚,日出而散,因着各自戴了面具,若要查找,实属不易。”
目标,太多!
而且江湖人武功好,寻常的暗卫和探子,饶是摄政王府,也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和人力可以消耗。
“越青淮呢?”魏无延问。
“越青淮此人神出鬼没,众人也只是晓得他是销金窝的掌事之一,但很少有人见到他。”秦义道,“这次透出消息,说是他出现在邺城,倒也是难得!”
魏无延敛眸,只怕是故意为之,引她前往。
软肋终究是软肋,她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软肋?
紧了紧手中的折扇,魏无延面上的温润之色渐渐消散,“密切留意邺城的动向,若有异常速速报我!”
“对了,就在前两日,听说有人闯入了销金窝。”秦义道,“此人武功极好,销金窝正广布英雄帖,意欲查找此人!”
“什么人?”魏无延悬着心。
按理说,她不会做这等鲁莽之事。
“好像是什么般若。”秦义想了想,“我也是头一回知道有这号人物。”
“查!”不管这人有何意图,但凡会威胁到她,魏无延都不会放过。
秦义躬身行礼,转身出门。
魏无延瞧着窗外,心头沉甸甸的,她不在,整个陵安城都是黯淡无光的。
蓦地,他陡然凝眸。
手中的折扇,豁然收拢。
长街上,慕容未知骑在孙清酒的肩头,一手拿着七彩风车,一手捏着串糖葫芦,笑容何其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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