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虎臣掩不住心头欣喜,“你说什么?真的进去了?”
“是!”副将点头,“咱们的人不敢靠太近,所以一直远远的看着,确定慕容天涯进入了独院之中,此番进去怕是真的要……”
“哈哈哈哈!”袁虎臣大喜过望,“竟然真的进去了!这样心思缜密,疑心甚重之人,没有怀疑吗?”
“怀疑肯定是有的,只不过一个又老又瘸又聋之人,瞧着就没什么威胁,内心的担虑自然少很多。”副将解释,“进了那院子,再出来……哼,这西梁的顶梁柱,就该倒了!”
袁虎臣负手而立,走到眼下站着,冷眼瞧着漆黑的夜空,“只要慕容天涯一死,本侯倒要看看,单凭一个萧北望,还能不能撑起这西梁天下?!”
副将躬身,“卑职,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只要慕容天涯死了,公子也就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哼!”袁虎臣勾唇笑得凛冽。
他几乎可以想象,在慕容天涯死后,整个西梁混乱成一团糟的局面。
先帝啊先帝,你予我大权,却将我调到这不毛之地,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吗?
不让我参与朝政,只做个戍守边关的泥塑木桩,你以为这样就能制住我吗?!
哼!
红妆就在院门外等着,她不明白,主上为什么要留她在外面?
若是内里有埋伏,又该如何是好?
可转念一想,主上一直在强调,袁虎臣不会在庄内对她下手,里面应该没有伏兵吧?
“还准备装聋作哑到何时?”慕容天涯负手而立,“换个手提灯笼,这是换了信号?嗯?”
老者皱眉,瞧一眼自己手中的灯笼,微光里面色愈发暗沉。
“明明都听懂了,就不用再装。”慕容天涯瞧一眼四周,“没闻到味儿,把你那些害人的勾当都收起来了?”
“你如何知道,我是在装聋作哑?”老者问。
“因为袁虎臣那蠢货,一直在打消本王的疑心,奈何他身边的人,一个都靠近不了本王。”慕容天涯侧过脸瞧他,眸色比夜色更幽暗,“唯有让你这样的,又聋又哑又瘸的靠近,本王会极为不屑,是以对你不会设防!”
老者敛眸,瞧了一眼自己的腿,幽然吐出一口气,“你知道先太子遗孤在哪?”
“你的侯爷不正在找?”慕容天涯终于知道这院子的秘密在何处。
满院子的曼陀,比之前花园里的更妖冶,香味更浓郁一些,但不知何故,方才在门外的时候,她竟什么都没闻到,真是奇也怪也!
“你能闻到曼陀的香味?”老者又问。
慕容天涯低头一笑,“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花自然是又味儿的,鼻子比寻常人灵敏一些,有何不可?”
下一刻,老者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继而以最快的速度,快速捋起她的袖子。
素白的肌肤上,泛着些许猩红之色,星星点点,就好似用上好的胭脂轻点而成。
慕容天涯冷然拂开老者的手,袖口随之掩下,快速遮去了胳膊上的红点。
“不疼、不痒,就是有些丑!”她冷眼睨着他,“本王瞧着,你的手背上,似乎也有这样的痕迹。你不是什么山庄的老仆人,你是北澜皇族中人!”
老者骇然心惊,冷不丁连退数步,“你怎么会……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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