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湛带着期待问道：“这么说，你是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燕小凰沉吟几秒，窥测着他愉悦的模样，配合的说道：“听懂了。”
“那你说一说，究竟听懂了什么？”凌蔚湛心情更加激动，一双黑瞳充溢着深不可测的欣喜。
燕小凰面有难色，磕磕巴巴的说出来几个答案，看到凌蔚湛脸色铁青，心中一慌，老老实实的承认着。
“恩，其实还没有听的太懂。”
凌蔚湛唇角抽搐，怒其不争的想要说出几句训斥，但终究化为一声哀叹。“罢了！你早晚会懂得，来日方长，我们之间有的是时间消磨。”
燕小凰看着凌蔚湛表面是像是和自己说话，其实更像是在说服着他自己。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凌蔚湛落寞的神色，又不知道该说出来什么来安慰。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遇到这种情况更加不知所措。
她打着个呵欠，揉着酸涩的眼睛。
“又疲倦了？”
“恩……有一点，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会这样子。总是睡不够，明明刚刚睡醒但醒过来没多久，又会哈气连天。”燕小凰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眼皮愈来愈重。
“回去休息吧！若是明日还有着时间，我在带你来看望燕副将。”凌蔚湛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