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一横了他一眼，似是想让他收敛一点。
可蒋尚霆却好像没有看见似的，低睨向她，丝毫都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乔伊一拿他没办法，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让他在她的手背上签字。
或许是因为王教练一直盯着他们两个的缘故，所以蒋尚霆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拿着笔，在她的手背上签了他的名字。
他甚至都没有碰到她的手，只是凑的近了一点。
她刚好可以闻见他身上的冷香。
她低头，瞥了他手上的动作一眼——
不得不说，他的字真的很漂亮。
她似乎看多少遍都不会觉得腻。
乔伊一轻轻碰了碰自己的手背，嘴角噙着笑意，故作礼貌地朝他鞠了一躬，“多谢蒋总！”
蒋尚霆也盯着她的手背看了一会，半晌，侃然问道：“不谢，不过……签在手背上，应该很容易就被洗掉了吧？”
乔伊一：“……”
乔伊一实在没忍住，直接就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她几乎就要天天和他黏在一起了，大不了，她每天都让他重新签一遍就好了！
王教练已经惊了，真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目瞪口呆。
王教练低头，小声嘟囔了一句，“难道蒋总对乔伊一一见钟情了？想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潜……规则？”
蒋尚霆可是大佬级别的人物，要是他真的想潜乔伊一，那他这个做教练的……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呢？
乔伊一无语。
“那要不……您再签一个？”她妥协似的问。
蒋尚霆没说话，却很配合似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见了肉骨头的哈巴狗似的。
乔伊一没办法，只好转身，无奈道：“那你就签到衣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