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送我们到前面街口,我们坐黄包车回家。”
两人到了家,张雨亭关上了门,紧紧将王月华揽进了怀里。他稍稍弓着腰,将头搭在了她的脖子里,亲吻了她的脖颈。棱节分明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直视着她明亮的眼睛,轻声道,“谢谢。”
王月华莞尔一笑,凑在了张雨亭的耳边,轻声道,“我说过的,我护你一辈子。”
张雨亭两只大手紧紧握住了王月华的脸,用额头碰碰她的头,说道,“以前,你说这话,我觉得是对我的侮辱,可是今天是说着话,我只觉感动。不过,以后,你不能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你是我的。”
王月华看着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倒影在眼窝里,他眼神炙热,她红着脸说道,“以后,我只在你一人面前宽衣解带。”说完,从裤腰里取出了那封信。
张雨亭伸手接过,信被捂得温热,他亲吻了她的脸颊,开口道,“月华,你可真暖和。”
王月华看着信,轻声道,“可他们就在门外,要怎么才能消息送出去呢?”
张雨亭牵着王月华的手,开口道,“带你见识一下。”
张雨亭再次确认门反锁了之后,牵着王月华上了楼,进了卧房,将信递到了王月华的手里,打开了箱子,从夹层里取出了发报机。
王月华看着他将发报机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走上前道,“原来你们是这样交流的。”
张雨亭带上了耳机,将信放在了手边,右手快速的敲着电码。
王月华看着他,只觉两人好遥远,他熟悉的一切,她都不熟悉。就连那封信,她都读不懂,信上写的是洋文,弯弯扭扭的,她坐在了床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在他身旁流泪,想起了两人的对话
“你是嫌我没读过书、没文化吗?”
“是。”
一想起,她就觉得心头堵的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他们俩之间始终存在差距,他是受人尊敬的医生,是革命党,是心怀理想的新青年;而她不过是一个土匪头子,是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旧女性。
张雨亭取下了耳机,转过了身,兴奋道,“月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脸上的笑慢慢的停住了,他慢慢的走到了她身边,蹲在了她腿前,仰着脸看她,她眼里亮晶晶的。
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温柔道,“怎么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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