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掉了脏水,罗佑生端了被热茶水坐在了石桌旁,休息,他喝了口茶后,开口道,“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学医?”
“嗯,你别见怪,我只是好奇罢了。”
“我从五岁起就学医了,我最拿手的是针灸。”
“原来你会医术啊,我见你一直在后院忙活,还以为你不会呢。”
罗佑生喝了口热茶,继续道,“我宁愿我不会。”
他表情变得沉重,转着放在石桌上的茶杯,接着说到,“如果我不会医术,我的妻子说不定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是我害死了她,亲手害死了她。”
王月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不会安慰人。
罗佑生接着道,“我永远记得那天,那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去给本家叔伯们拜完年,刚回家,家里就来了两名警察,说是官员病了,让我去治。昙儿担心我,也跟我一起去了。我去卧房给官员治病,昙儿在前厅等我。我真傻,我怎么可以留她一个人在那里。”
罗佑生声音颤抖,接着道,“我走后,昙儿就被,她就被。”
罗佑生垂着眼眸,一脸痛苦。
“回家后,昙儿一直神情恍惚,我以为她是因为过年太累了,可是,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正月都没出,她留下一封书信,就喝药自杀了。之后,我找机会在他家的水井里投了毒了,他们都死了。”
太阳已经温暖,可王月华觉得后背发凉。罗佑生的妻子被人害死,害死她的人是该死,可全家陪葬,就有点太歹毒了。虽然,罗佑生现在也算是她的朋友了,可她还是不赞成他的作法。
罗佑生摊开了双手看着,说到,“我杀了人,就再也救不了人。我再也无法执针,我的手会不自觉的发抖。他们全家下葬的时候,我去了,我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棺材,那里面应该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罗佑生看向了王月华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
王月华点点头,开口道,“祸不及家人。”
罗佑生低下了头,说到,“昙儿她那么善良,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看着罗佑生满脸自责,王月华不知如何是好。
房间里传来了周爱国的声音。
“罗佑生,罗佑生。”
罗佑生忙起身进屋,王月华也跟着进去了。
周爱国脸涨得通红,声音细的像蚊子哼,他说到,“我想上厕所了。”
王月华知道他尴尬,连忙出了屋子,关了门。
站在院子里,王月华看着被风吹起的晾晒床单,腹语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肯定会的。
敲门声打破了院子的宁静,王月华仔细听,发现跟暗号对不上,忙敲响了房门。
那个人不过是头疼罢了,我给他扎了几针,他轻松多了。回家后,昙儿整日神情倦怠,
进家门,被警察带走了。昙儿担心我,就跟着我一起去了。
看见了站在家里的就被警察们带走了,”
就是这可恶的医术害死的我的昙儿,昙儿是我的妻子。她过门不到一年,我就害死了她。”
我以前也是个大夫,我会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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