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善象征性的送了送，然后才折身回到许清川面前。
嘴角微微上扬，漫淡而清缓的牵扯着唇角，随即，才缓缓开口，语气说不上是嘲讽还是什么：“许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啊？对小暖的事情还真是了如指掌。”
向暖自身免疫力不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这件事情目前知道的也仅仅是她而已。
但许清川刚刚的反应……
明明才接触不九，黎善却总觉得他对向暖的事情了解的格外清楚，甚至是她，有时候也总觉得在他面前其实毫无秘密可言。
可即便是这样，黎善对许清川这个人也算不上讨厌。
看得出来，他对向暖是真心的，所以眼前这个人对她是个什么态度，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
然而许清川对黎善却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好感，所以无论何时，对黎善都是一副疏冷与戒备的状态。
不回答她的话。
也自认不必回答。
而是自顾自的，嗓音冷冽而寡淡：“近期会有律师前去跟您商谈解除向暖跟盛点经纪合约的具体事宜，烦请黎女士做好准备。”
黎善也没说什么，而是敛眉轻笑着。
许清川说完便已然转身朝病房的方向去了。
“许先生。”黎善这才开口。
听见她的声音，许清川下意识的停下脚步。
黎善这才接着道：“奉劝您，在说服我同意跟小暖解除经纪合约之前，最好不要把您没跟她商量就让律师介入的事情告诉她，否则，她会跟您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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