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牢房。
季晧轩坐在椅子上,几个吊在前头奄奄一息的人浑身鲜血淋漓,伦扬从一旁拿起一叠的纸张递给他,“就这些。”
“没问出来什么?”
“还没有。”
冷笑一声,季晧轩偏头看了看前面的那几个山匪,从抓进来到现在已经好几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仿佛他们还真的只是普通山匪一样。
“本王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儿。”
季晧轩身子往后面一仰,眉目冷凝,昏暗的牢房里映出他有些森然的面孔,他一手沉重的敲击着的桌面,对着身后站着的护卫道:“动手。”
“是。”
护卫们端着几个刑具上前。
那些山匪看着眼前的刑具,面『色』不变。
季晧轩声音懒散的道:“一日不说,便受一日的刑罚,一年不说就受一年的刑。本王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牢房里时不时传来凄厉的吼叫声。
伦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光是听着这些凄惨的叫声就足够让人从脚底冒出一团寒意,更何况还亲眼所见。
他偏过头不敢再看,可一转过头就看见季晧轩眉目如常,如同看戏一般看着眼前一步,手上端着精致的茶碗,修长的的手指头捏着茶碗盖儿,动作优雅的很。
这一幕,只让伦扬心中一颤。
他跟着王爷有些时日。
当初王爷点了他做贴身伺候的,也是看他背后无人,又因着无父无母无甚亲缘,是以用了他。
他自己也清楚的很,若是真正论起能力来,他自然是当不得王爷身边儿伺候的人,原先伺候的德安,听闻跟了王爷好些年,与王爷共患难过,如今得了恩赐,除了奴籍,娶了王妃身边贴身伺候的丫头,在王府里也是有些脸面的。
德安曾与他说过,王爷自来『性』子暴戾,脾气好些的时候还能容忍一些,可若是一旦脾气起来了,便是些微的小事也能要了『性』命。
他自跟了王爷,虽知王爷下手狠厉,可却从未见过王爷这般。
此时,倒觉得不止脚底升起寒意,就连心头也冒出些微的恐惧。
一直到了傍晚,季晧轩才从地牢里出来,地牢蜿蜒曲折,等到了外头的时候,早已听不见你们的惨叫声了。
酷暑日头烈,便是傍晚依然有一阵一阵的热浪滚滚袭来。
从阴森『潮』湿的地牢里出来,又猛地受到这一阵的热浪,伦扬忍不住抖了几下,却又忍住,急忙跟在了王爷的身后。
……
芍『药』端着瓜果盘儿进了正屋,讲茶水瓜果摆放好了,见柔嘉穿着里衣,忙劝道:“屋中放了冰的,王妃怎的还穿这般的少。”她从里头拿了一件青蓝『色』的衫子披在了柔嘉的身上,又让几个丫头弄亮了灯火,才坐在柔嘉旁边,做针线。
柔嘉一边翻看账册,一边拿出笔在一旁记下,一侧头就看见芍『药』在烛火下做着针线,盈盈光芒下,芍『药』面『色』温和,目光柔柔,好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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