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2000字，66）
直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赵天丹依旧待在皇甫华言的宫殿里面。
还是那句话，她现在是内侍女官，不是什么皇后了。
自然无法回去那个叫做永华宫的宫殿里面。
“……”看着赵天丹在一边帮他研磨，一边偶尔打着一个哈欠，皇甫华言悄悄移了眸，看到她穿着内侍的官府，一头利索的发饰，却没有遮掩半分女儿气，相反还多了几分硬气，不免有些痴迷。
“困了就去睡觉吧。”皇甫华言终于开了声，是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皇上，我现在不是皇后了，我要睡哪里？”赵天丹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瞥了他一眼，见他侧颜在烛光的晕染下熠熠生辉，不免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微微涌起来。
倒是忘记了这几天和他之间的不太愉快的相处。
相反，因为有了今天下午这一件事情，她好像越发觉得他顺眼了。
“……”皇甫华言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才意识到了这么一个问题。
她现在虽然说是什么内侍女官，但是其实他在心里面还是把他看做自己的皇后的，但是休书都已经给了，他也不好再让她回去永华宫住了吧？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是小，他是不想给她太多的麻烦。
毕竟皇后的位分已经没有了，一些不长眼的后宫莺燕势必会抓住这个机会，对于还在宫里面的赵天丹进行刁难，他又不可能随时随地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启祥宫到永华宫那么长的距离，他一点也不放心没有了一切权力的赵天丹，脱离了自己的视线以后的一切难以猜测的处境。
之前他对她太好了，肯定惹了那些后宫的嫉恨，如今赵天丹向外已经失势，定会被那些怀恨在心的女人死里整，他不愿意冒这个险，等到她受到了难以避免的伤害才去补救。
而赵天丹作为一个内侍女官，理应面对相应的待遇，和其他的女官住在一起，他又不舍得她吃苦，同样的道理，万一那些不省心的女人专门去找赵天丹的茬子呢？
所以……他只能让她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额……留在这里……
难道和自己睡……
呸，他想什么呢。
“……你睡……”皇甫华言扁了扁嘴，突然发现这是个很费脑力的问题，转而觑见赵天丹正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看着，他眸色一黑：“你看什么呢？朕脸上是有什么东西？”说着他微微抬起了叼着毛笔的手。
“没啊！我是忽然觉得皇上你长得真是太好看了，有点入迷，实话实说，呵呵……”赵天丹抬手扶了扶自己有点扭曲的帽子，咽了咽口水，笑呵呵。
她居然今天才发现皇甫华言长得这么好看！额……好像……貌似，比章云筏还帅了那么一丢丢……
章云筏已经算作他们大学的顶级校草，如今这么一对比，好像皇甫华言更胜了一筹耶……
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呸，她和章云筏才是情人吧？！
“他，不好看吗？”皇甫华言分明感觉得到赵天丹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但是内心却是甜滋滋的。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夸赞，虽然人家好像看上的是自己的皮囊，但是至少人家对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有意思，这算是很不错的消息了。
“他也好看啊。”赵天丹呵呵哒，赶紧转移话题：“对了皇上，我今晚谁哪里啊？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皇甫华言凝视着她，半晌，忽然咳嗽了一下：“你睡，含光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