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
“啧啧、怎么这么不屑一顾的？满脸写满了‘得不到就说得不到、别总说自己不想要’……就因为你对你的凡哥哥还是太过于自信了、才会相信我对他爱而不得的见鬼说法吧……估计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是用这种方法给你洗脑的——”
“……”楚殇离迟疑了片刻，决定将真实的情况透露给他：“才不是洗脑。我这并不是帮着凡哥哥辩护之类的，是我真的看到了你勾引他——还有、他拒绝了你——”
“喔——”楚墨吟笑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个广为流传感人至深的段子呢？”
“什么——？”
“说一个人喝醉了酒、妻子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大吼了一声‘滚开，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把妻子感动了，两个人的感情急剧升温——？”
“……好像听到过……”
“你对这个故事的评价是——？丈夫是个好男人——？”
“……”
楚殇离以前听到故事的时候的确是这个想法、但是现在却产生了不同的念头——
“好像……”
“在我看来，这个家伙算是个很鸡贼的人哦。是我最讨厌的那种最为低下的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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