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牧屿双手套着半截灰色手套,拿着球杆,若无其事道:“前天。”
大家微顿。
魏鸣泉看了一眼刚刚蹙眉的黎家大少,对他道:“那你还和我比什么球。”
“打你的球,罗里吧嗦什么?”施牧屿第二个角度球,依然打的漂亮。
魏鸣泉:“不是,你手上伤,怎么来的,烫伤?”
施牧屿继续打第三球,这次双眉没皱一下,回魏鸣泉道:“干活干的。”
魏鸣泉微顿差点说黎二少让你干什么活了,顾及黎家大少在,他硬生生换成了:“你被当帮佣使了?”
“少管我,我不想干的事,刀架我脖子上都没用。”施牧屿看都不看他,瞄准一个球道:“信不信,就我现在,八颗球内,不让你碰球杆。”
“信,信,信,咱们这局,可以慢慢打,你完全不用急。”魏鸣泉想让他给他手上伤缓和一下。
刚刚比球是施牧屿自己先开口的,干脆不理睬他。
黎漠谦沉默不容人忽视的站在一旁看着,大家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就施牧屿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熟视无睹。
施牧屿继续看准算准的又进了两球,在他一抬球杆还要继续的时候。
一滴血,从他手上被血浸湿的灰色薄款半截手套上,滴到了台球桌长板上。
魏鸣泉和众豪少微顿。
一直紧盯他双手的黎漠谦,终于按捺不住脚下步伐,走到他身旁,直接一把抓住,他还想打球的球杆。
施牧屿转看他:“嚓,你看打球的,跑过来抓我球杆做什么?”
黎漠谦干脆回他道:“你的对手魏鸣泉,已经认输了。”
魏鸣泉微顿,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道:“是是是,施少,我已经认输了。”黎大少都让他认输了,他还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