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都这样了,竟然还没死,果然是个怪物。”
婴鸩白皙修长的手狠狠的拽起玉玲珑的头发,感觉不到疼痛的玉玲珑由于惯性的使然,不甘的看向来人,双眼隐晦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手下。
玉玲珑皱眉,仿佛看见恶心的东西一般转过头。
“看着我。”
婴鸩放开她的头发,有点愤然的改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目空一切的嘴脸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令人闻风丧胆的罗刹宫宫主吗?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丑八怪,一个阶下囚,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残废。”
婴鸩说的一脸狰狞。许是有点气急,竟然抬起另一只手,对着玉玲珑的脸作势就要呼上去。
突然,玉玲珑双目一睁,眼中精光一闪,不怒而威,悠悠的说了一句:“你敢!”
看着那样的眼神,婴鸩,手不由抖了抖,很不自然的放了下去,心中不由得对自己一阵恼怒,明明手筋脚筋都被挑断,明明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残废,明明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她,为什么却还是会因为她一个的一个眼神而感到心惊胆寒。
婴鸩失了面子,却又奈何她不得,无奈只得迁怒于旁人:愣着干嘛,还不陈上来。”
被她吼了一下的狱卒,身子抖了抖,连忙端着一个托盘上前,估计那狱卒吓得不轻,头一直低着,没敢抬头。
托盘上,一杯酒,香醇清冽,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弥漫开来。
“你也是懂得药理之人,这里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玉玲珑不语,冷冷的盯着银盘上的毒酒:
“这是司徒晋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