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到底是自己真的被迫还是以情势为借口……
人总是得骗骗自己。
秦衡想得到权利的心越来越强烈。
……
彼时,顾悦拖着自己来时的马气若游丝的躺在上面。
直到身子不稳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背上钻心的疼,鲜血染红了后背的衣衫,顾悦生出一丝委屈,哪里哪里都疼。
想要人哄着。
可军营里她是不可能待下去的,一帮子糙汉子待久了露出马脚来惹出是非,她也不想让秦衡……再被议论了,她那天看到,他其实是很在意的。
如今这危险她挡了。
顾悦想抬起手来挡着头顶刺眼的光,可只是稍稍扯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就传到大脑里。
幸好,她到了县上……
“大夫,殿……这位小姐怎么样了?”
是县里的县令徐州栗,膝下有一子,叫徐仲均年十七。
此时两人都在顾悦榻前。
大夫捋了捋胡须,写下了药方让人去抓药,又让会医术的女子进来为顾悦敷药。
告诉县令:“这位小姐身体太虚弱,又加上失血过多需得好好静养才是。”
“是是是,”县令连忙应下,“只要治好了,本官必定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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