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想了想也就没有赶人家走了,好好一小伙子,认真做事情他也不会非得撵人家。
刚刚唐铖提出来说他愿意以后都定期来修剪花草,他也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毕竟修剪花草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也没啥额外的工资,小伙子还肯来,实属难得。
谢漾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不太舒服,转头看向顾悦。
顾悦后脊梁发凉,阴森森的感觉,心里苦笑,她不就是多看了唐铖几眼嘛,而且只是盯着他想事情,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所以看的时间久了些。
顾悦把谢漾退开,对领头说:“不好意思呀,你刚刚说的人我也不太了解,只是我想要一个长期来这里修剪的花匠,工资可以另付,当然,我希望花匠的资历要深,能力出众,至于工资都不需要担心。”
有工资和没工资是两回事情,领头的自然分得清,也不再纠缠让唐铖来了。
这种好处自然得先让那些老员工来,没道理这些资历深的,能力出众的还得让唐铖的说法,否则也太寒人心了。
等门关上了,顾悦说:“这样可以了吗?”
谢漾嘴角勾起,像只大型的顺毛成功的猫咪。
到了晚上入睡时,顾悦的折磨又来了,不过这次有借口了。
顾悦堵在谢漾门口,像只夜行的妖精,偏头说:“我想行驶我女朋友的权利可不可以呀?”
谢漾反问:“那我想行驶身为男朋友的权利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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