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猴子是峡谷那个孤儿？”
“是的呢，孤儿听说是矮子教主的梦魇中单，就一直来逛该了。”
“他不峡谷第一吗？怎么跑来电一欺负小矮子了？”
“你看他ID啊，峡谷被人疯狂演，只能先打小号了。”
……
斗鲨主播，电竞霍华健志勋的直播间里，观众们都在弹幕讨论。
叶不凡的孤儿直播间里观众姥爷也在向叶不凡转达消息。
“教主说你一直抢他服务费，一看就是老色p了。”
“小矮子说你要再敢抢他人头，他就要去上路跟你交流病情了。”
“矮子哥满口疯狂吐槽，说你不厚道，影响他的带妹体验。”
……
叶不凡无奈，他完全是出于好意啊：“我看他跟中路的小鱼人互相交流病情，时而好转，时而反复，就想着没事去帮他服务一下。”
对于叶不凡的好意，观众们也是表示理解。
“帮他？你抢他人头算帮他啊。”
“还服务？一开口就是老色批了，孤儿你也学坏了。”
“孤儿大帅比，你可不许学矮子，别没事找什么小姐姐体验。”
……
叶不凡500W+的人气直播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弹幕密密麻麻，大家也都玩梗玩得很尽兴，手机却忽然收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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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无量。
赵无量：“听说你三天没打，已经掉下王者第一了。”
叶不凡：“是的，被人演了，不敢再打。”
赵无量：“那挺可惜的。不过，合同里写的明明白白，掉下王者第一，每天的额外奖励就没了。”
叶不凡：“嗯，知道。”
赵无量：“你直播效果很好，继续努力保持，我争取给你要一大笔合约费。”
叶不凡：“有多大？”
赵无量：“哈哈，你又想说多多益善？”
叶不凡笑了，没再回复。
……
电话那边，赵无量也笑，终于把这个孤儿演下第一，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对于这个孤儿主播，赵无量真的是有点怕了，一个工具人，搞出来的花活儿还不少，还趁着被演的机会去打了什么网咖联赛，组了什么战队，闹得沸沸扬扬的，到处都有人跟他问孤儿是不是想打职业。
孤儿打不打职业，去问孤儿啊。
老子只是他的上司，又不是他的经纪人。
而且赵无量很清楚，LPL的豪门战队未必肯要孤儿，就算要，也是先打替补。LDL的普通战队又请不动孤儿，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孤儿怎么说也是个王者第一，那能跟普通青训队员一样吗？反正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再拖一拖年龄大了，又要退役。
所以说，直播才是孤儿目前的唯一出路。
赵无量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想要把这个孤儿主播拴在手里。但公司却又不舍得在这个家伙身上投太多资源，毕竟是新人主播，现在苗头再好也不如老主播扎实。
这种情况，让赵无量很是纠结。
这叫什么？
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难啊。
简直是考校他的管理水平，能不能空手套住孤儿这个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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