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认识眼前的人了，明明以前她每次一见到他就会露出幸福的笑容，而不是这种仿佛在看空气一样的目光。
男人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声音梗在喉间，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两人沉默着对视半分钟，被推开的女人重新黏到男人身上来，甚至还如同挑衅一样把手探进男人衣服下摆，甚至回头对着车里的人露出如同示威一样的笑容。
温莎莎看着眼前这样的情景，依旧面无表情：“你不是说要解释吗？”
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像是没有感觉到那只在他腰侧不安分乱蹭的手，平日里被苦苦压抑的想法和念头，混着酒精带来的刺激，似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一股脑地全要倾倒出来。
他目光只直直地看着那看起来冷静得不可思议的女人，声音沉凝：“莎莎，你变了。”
温莎莎终于有了点儿反应。
她皱了一下眉。
……Excuseme？
这人自己搂个女人在街上亲甚至还亲到了自己面前但是还反过头来说她变了？！
什么道理？
男人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她，自说自话一般：“你以前特别黏我，特别体贴我，也特别温柔的，可自从你进了你们家公司开始实习以后，你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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