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
韩千烨挑眉。
郁子滢连连摇头：“我没笑。”
她抿紧唇，以示话中的真实度。
敲门声响起，“BOSS。”
沈骏来了，还带着几叠文件。郁子滢知道他们一定有公事，所以自动退到一边。
“这些需要您亲笔签名的，这些是他们刚出的案子，想拿给您亲自过目。”沈骏公式化的口吻说着，那文件拿给韩千烨。
韩千烨粗略地过目了一下，签了名，还给沈骏，其他一些文件便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啊……
沈骏才来了不到一分钟，不过好吧，他呆在这儿确实多余。
“BOSS，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没有。”
“……”
沈骏明白，BOSS有郁小姐就够了。
“那我先走了。”
沈骏灰溜溜地离开，好像他根本不该来，但韩千烨认真疏远的气质并没有丝毫改变，郁子滢在一旁无事可做，便轻声探问：“吃水果吗？我帮你削一个。”
“恩。”韩千烨头也没抬，修长的手翻过一页继续看。
郁子滢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娇美的身形拢在一片阳光里，静静地削苹果，苹果红彤彤的表皮变成一串串从水果刀上挂下来。韩千烨偶然抬眸，瞅了她一眼：
“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