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殿下能这样想最好不过，其实我既希望殿下教训她们，又希望殿下放过她们。”
陆青妍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人，她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教训她们意味着手中有权力，放过她们又意外着爱护之心。虽然那几个动手的和任风流都是姐妹，但亲疏之分很是分明，谁也不愿意为了她一个不受宠的得罪凤君。
只是夫子这样说，难道是要追随自己吗？
不，这不可能。
陆青妍摇了摇头。
如果上一世他真的有这个心，怎么会在原主登基之后无影无踪？
那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夫子翻了一页书，看着陆青妍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其实也就是自己懂一点皮毛，算不上名师。殿下应该早寻名师才是。我知道一个人可以为殿下引荐，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陆青妍点头：“夫子在我眼中已经是极好的了，能让夫子看重定然是不凡的，我自然该去见一见。”
夫子合上手中的书：“现在就过去吧。”
“不用沐浴焚香？”这样好像显得更尊师重道一些。
“不用，他为人不喜欢那些虚的，你给她看实的就行了。”夫子说的这一句话有些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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