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来电显示都没有。
顾佳蕊都不知道，究竟是谁给她这么晚来电话的，故才会有此一问。
“小顾，是我啊。老穆！”
电话那头，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悠悠传来。
“老穆？穆……穆总？！”
顾佳蕊闻言一怔，脑海之中，根据对方的声音和回答，适时的调出这么一个人名。
这声音，分明就是新瑞文化总裁，穆总的。
她很熟悉。
下午不是还同他聊过么？
“呵呵，是啊，小顾，是我。”
电话那头的穆总闻言，笑着应道。
“穆总，这么晚了。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顾佳蕊闻言挑眉。
“小顾，我知道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确实有些不太合适。只是……我实在无法抑制住，我此刻激动而又雀跃心情。”
电话那头的穆总道。
“……嗯？”
闻言，顾佳蕊满目狐疑。
这个穆总，大半夜的神神叨叨的，是要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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