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问。”
确实没想到。
直接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吗？”
她也是轻声得问道。
也许是因为渴望得到温暖，也许是因为想得到关心。
沉瑜才会这般问道。
一旦错过，也将是永远得错过了。
荆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竺衍跟他说的话，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想要他说出喜欢，好像有点难。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
荆然放弃了。
感情在苍生面前，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沉瑜哽咽。
不知道是为谁感到不值得。
云霜，还是自己？
那些远去的情感。
最后，都找不到归宿。
只有恨，才能让人明白。
有些人，终究是用来错过，而不是等待。
荆然心在滴血。
他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话。
可就是忍不住自己，竟伤害到她了。
一路上，两人之间，一前一后地走着。
谁也没有搭话。
荆然地一句否决，让彼此间地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对不起，云霜。
是我不够勇敢，也不够强大。
“对不起。”
她在他身后，轻声说道。
沉瑜轻笑。
眼眶里有泪在转动。
罢了，一切都已结束，为何还让自己伤心。
“我都说了没关系的。你是神者，跟我这个凡人不一样。”
听到她这么说，荆然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心里一直在抗拒着自己的身份。
恨不得立刻削去神者的身份，成为一个凡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