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规则，兆晶之力，并不弱于本源。
本源虽然层次高不可攀，是另一个形态的介质，包容了无数规则。
却无法影响到时间。
永恒规则之下，永不可变，恒久如实。
凌天启终于看清楚了虫族神的形态，那是一个和人族差异不大的人形虫族，除了头部的虫族纹路。
“该如何称呼，虚神！”凌天启目光中饱含着寒意。
“他叫摩多虚神。”悦耳的声音，凌天启急切的看向朦胧虚影。
金光蕴涵在双目之中，炙热的穿透了朦胧音源。
凌天启头脑轰然一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面容。
不是因为多美，是因为那是他潜意识中的美好形象。
被凌天启的目光直直盯着，倾音虚神有些受不了，她知道凌天启已经可以看透本源了。
“倾音虚神，为何来此。”
“本来是为了救他，现在不用了。如果不想虫族失去一个神，你最好马上离开。”
摩多虚神没有辩解，深深的看了一眼凌天启。他知道，说的就是这个人族，虽然不觉得对方有威胁他的能力，但争辩毫无意义。
待摩多虚神离开后，倾音虚神一挥手，两人独处于一个空间中。
朦胧消散，婀娜多姿的倾音虚神终于在凌天启面前显出了真身。
凌天启还陷入沉思之中，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潜意识中的美好形象。
在他如今的层次，非常肯定这一点。
“没想到，你成长到这一步了，不是神，胜似神。我的选择没错。”
倾音虚神的声音依旧悦耳，凌天启却感受不到那种直击心灵的感受了。
他明白，这是两者站在了同一层次。
“我的规则，和本源相比，如何？”
没有继续纠结刚才的问题，问出了自己真正的疑惑。
“同等。”
凌天启笑了，笑得很畅快。
“笑什么？”倾音虚神不解的问道。
没有了朦胧相隔，两者距离近了不少，以前，她绝对不会问出。
“倾音，终于见到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并非第一次见你。”
倾音虚神双眼弯了一下，嘴角上扬，“以后，你会知道的。”
凌天启是在侧面问话，但倾音虚神没有解释。
“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第一次，凌天启主动离开。
望着破开他的音源屏障消失的凌天启，倾音虚神莫名的脸色一红。
“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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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出现的凌天启，缓缓踱步走到小伙伴们面前。
崩灭以后的狼藉，周围混沌的虚空景象他并不在意，“你们做得很好。”
“天哥……”
大家都有些无法面对凌天启，千羽想要说话，却也没说出口。
“我说了，你们做得很好，继续进行下去，将虫族大世界彻底占据吧。”
“可是，虫族的神再来怎么办？”
他们并没有看清楚之前的那一幕，瞬息之间发生的情况，更高层次的战斗。
“不用担心，神，我亦不惧。”
惊喜的小伙伴，纷纷抬首看着凌天启。
“天哥，你已成神了吗？”
“不是神，胜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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