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远桥是顶楼唐小小是第二层，所以四个人很快就分成了两批。
唐小小带唐妈妈在座位上坐下，蒋佳宜不知道用了什么样子的方法，直接逃过了这次的家长会。
“妈妈，怎么样，我们学校很漂亮吧！”正好蒋佳宜不在，两个人直接同桌坐着。
“恩，漂亮，不过小小告诉我，第一名是哪位同学？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这话倒是自然，因为成绩好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尤其是在初中阶段里面。
不是啊。
唐小小蒙圈的眨眨眼，“是个男的，叫付成书。”
“姓付吗？”唐妈妈恍恍惚惚之间抛出了这个问题，思绪也飘得很远。
姓付的人不多，而她心心念念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的付姓。
“是啊。”说这话的时候，唐小小似乎有点儿不安，顺带看了一眼周围，确定付成书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东张西望的？”唐妈妈向来眼尖，一下子就留意到了唐小小东张西望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有没有。”唐小小连忙摇头，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来，“不过那个付成书好可怕，话也不多说，每天的表情都阴冷阴冷的，我害怕。”
哦？
要说原来唐妈妈只是随口提出来的话，现在则是有点儿好奇了。
表情阴冷？和那个人真像。
自嘲的笑了笑，唐妈妈也不明白，都十几年过去了，自己的心里怎么还会因为那个人波动。
“小小怎么知道人家阴冷啊？”唐妈妈看似随意的回答了一句。
唐小小又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声音低低的，“因为他就坐在我后面啊，每次都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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