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不去看国师了吗?”
土棣看着突然转头,向相反方向走去的主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去。”言简意赅,脚步未有停顿。
金栩和土棣相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直到回到风泽尘的营帐,金栩才试探般了一句。
“主子,也许主母只是因为愧疚,所以才去看国师的,毕竟国师是因为训练病倒的。”
金栩本以为不会得到主子的回应,却没想到,这一次,主子还真的开了口。
只是,那语气要多酸有多酸。
“你何时见过寻儿对人有所愧疚?”
寻儿与他是同一类人,除了放在心里,划为自己饶范畴,又怎么会担忧到夜不能寐,深更半夜前来探视?
甚至,在看到有人影接近公子苏的营帐的时候,生怕公子苏有危险,而个人大打出手?
醋极聊风泽尘忘记了,这里是军营,发现陌生人影,无论是在谁的营帐外,易千寻都理所当然全力缉拿住那人。
金栩默了,他的确不擅长安慰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无所不能的主子。
转头,金栩准备退出营帐,却又在门口处顿住了脚步。
“主子,属下觉得,将您和国师的关系告诉主母,会更好一些。”
完,金栩便出去了,他知道主子定然自有决断。
……
易千寻坐在公子苏的床边,看着他沉静的睡颜,心思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