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万嬷嬷，那么就太可怕了。
皇上摇摇头，劝自己不可能。
又想曹嫔那，他每次去都是睡觉时，偷偷说的话，除了曹嫔的贴身宫女碧绿，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靠近。
但是碧绿每次都很有分寸，会把门虚掩着，她就坐在台阶上做绣活。
这样既听不到里面说话，但如果大声召唤还能听到，有防止其他人靠近，最不可能的就是碧绿。
那么只有万嬷嬷，在他跟太后说话时，时不时的上点茶，可是每次也是，在门外接了茶进来的，难道她会武功？
前天他去了太后那，说了五皇子的事，以前虽然说过，皇子可能出问题了，但是并没有直接指出是五皇子，只有昨天才说到。
可是确定了五皇子，并没有确定谢启善，昨天也没有提到谢启善，那么谢启善跑什么？
不管万嬷嬷有没有问题，皇上都不会放过一丝疑点。
皇上把高雷喊出来，让他安排人。务必十二个时辰盯着万嬷嬷，不论是他跟谁接头，都盯住了。
皇上想，还是有地方出了纰漏，如果万嬷嬷通过于治把消息传出去，谢启善顶多舍弃了五皇子，没有理由匆忙逃跑。
而今天才确定是谢启善，他昨天就逃跑了，为什么？
难道是周毅那除了问题？
周毅本身出不了问题，因为他身边有皇上的人，十二个时辰守着。
那就是送周毅走时出的问题。
不对，应该是他出宫去见周毅时，出的问题。
那天出去是微服秘密出去的，只有几个人知道，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了那几个人身上。
皇上想了想，那天除了几个暗卫，就只有陶公公跟着了。
可陶公公其实也算暗卫之一，是贴身保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