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九星照穹苍。”刘老板说。
“地下孤灯映四方。”《冰》作者答。
刘老板笑着说：“不错。我想起你之前写得那对【旧契约，整色整水，恳谈议，小家从大家，大神皆蠢儒。新合同，装模作样，众人话，换汤不换药，小白笑阿武。】，写得真的太好了。”
“怎么说起这个事？”
“我想知道那个姓淳，之后会怎么样？”
“他这个CEO（行政总裁）可不能被辞掉。”
“为什么？”
“他是我们集团的摇钱树，我们没道理扔掉这棵树。像老杞说的，等待机会，我们还能在V集团的股票里大赚一笔。我们可以源源不断从他们V集团那里得到收益。”
“我说真的！”刘老板不太想听他说一些玩笑话。
“这样啊。”《冰》作者说，“我想，他可能会想不开。因为网络上有人说，他是生活在象牙塔的人，他很像模仿美国那个乐园有所谓的大IP，但是做了十多年，依旧做不到。之前被母公司辞掉其高管的位置，对他打击很大。还有巴士车身广告的事，让他很难堪。他的V集团旗下的作者都很憎恨他。网上有很多人用很恶毒的话来说他。我最近看看他，说话语无伦次，可能真的会想不开。他是很努力，但是结果与我们智库的报告一样：【作者花大量的时间去码出数量惊人的字数，然而这些字数无法创造出应该有的价值，这一点是违反经济学和效率的原则。我们宁愿效果好一点，效率低一点。做事要有效果。】。我们集团，自从取消合同的优先权和缩短年限，我们什么不用做，业绩也比他们高。他说他们集团在阵痛期，我看还好痛很久。至于他会怎么样，与我们集团无关，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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