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关心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其实你们笑嘉嘉集团为什么不学学V集团一样实行免费模式的网文呢？”
“我们没必要学他们那么蠢。姓淳的天真，我们不会跟着他那么天真。”
“免费不好吗？”
“当然好了。”杞先生说，“但是，付费是大势所趋。”
相之本绘里香问：“为什么？”
杞先生抬头看了看外面，说：“我国，大概十年前，即2012年的时候，下载音乐开始要付费了。原本下载音乐是免费的，那时，我还在大学读书，那是多好的一段光景。下载要付费，我们很不喜欢。到现在，连试听都要收费。不过，现在我是我们笑嘉嘉智库的成员，深深明白到，免费是一个悲剧，免费不要说，那些网文作者没钱赚，连企业也一样没钱赚。没钱赚，就没有利润，没有利润，企业怎么发展？V集团这两年做的这么差，是因为它们的CEO忘记了企业的命脉——利润！”
相之本绘里香边听，边为杞先生沏好茶。
杞先生又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当没有人可灭的时候，最后人只能自己只寻短见。这个就是目前V集团的现状，V集团这个姓淳的天真，可见一斑，他还停留在十多年以前的思维。如果我们笑嘉嘉集团学他那样，不是自找苦吃吗？”
“所以你就建议笑嘉嘉集团坚持付费？”
“当然。其实主意基本上是师兄出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取消了优先权和缩减年限？”
“这个道理很简单，我们与你们不同，我们这么做，可以省时省力，你不知道这些作者写作有多努力，只要我们给予合适的条件，合适方式，他们内部就自己争得不得了，我们完全不用管他们作者，我们企业的业绩自然会出来，甚至比V集团要强几倍。你看，我们轻松自在，有时间去旅游，那个姓淳的就没时间旅游，现在这些网文作者恨那个姓淳的咬牙切齿，有人甚至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V集团业绩根本就出不来。姓淳的为业绩疲于奔命的时候，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呵呵，你才狠！”相之本绘里香说，“对了，你觉得我们，日本的动漫与你们的有什么不同？”
“模式不同，你们倾向于2D（平面），我们倾向于3D（立体）。但是我们缺少关键技术，3D（立体）动画制作相对容易，但是这样令到我国无法掌握动漫制作的核心技术。在上世纪的六十年代，我国的《大闹天宫》是融合了当时最先进的技术制作而成，你们后来还跟着学我们。奈何我们后来却转向去3D（立体），难以积累动漫制作的核心技术。面对这个情况，我们集团现在倾向于学你们。之前的我们集团的《清明上河图》和最近的关于《布老虎小加》动画，都是以二维动画的方式制作。”杞先生说了这么多，又说，“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说说去荷兰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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