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人撕开先前伪善的面具,露出他们的獠牙。
他们不像先前的那些人,对着酿酒小妖会有自带的好感加成,没有第一时间杀死她,也不过是因为看出她在镇上的地位不太一般。
辛蚺说着一段的时候,用了春秋笔法,只是一带而过,没有详细说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
那些人想要对酿酒小妖出手,可酿酒小妖到底也活了许多年,还得到了绣妖师的馈赠,死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的。
“既然她也死了,那现在的饮酒镇和她还有关系吗?”
“那个会站在外乡人门前带走外乡人性命的家伙,是酿酒小妖的残念吗?”
辛芜好奇的问着,真的就像在听故事似的,一点也不紧张了。
不过辛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人死如灯灭,妖亦如是。
酿酒小妖是真的死了,她唯一的执念也仅是舍不得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饮酒镇,然而这些执念还不足以让她重临于世。
真正执念不消的应该是同她一起死去的恶人们,偏偏又因为他们是导致酿酒小妖身死的因由,饮酒镇是不可能让他们有活下来的机会。
当然,没有灵智的饮酒镇最多也只是保证在那场同归于尽之下的没有人能活下来,有没有其他东西留下来,它就没办法了。
来自人类的妄念经久不觉。
一个镇子不可能永远没有人进,哪怕它已经变成了一座荒镇。
饮酒镇确实荒凉了一段时间。
人类是很奇怪的种族,他们会记得许多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会忘记许多不应当忘记的东西。
当他们遗忘之际,饮酒镇就迎来了新的住户。
虽然再也没有一个喜欢揣着酒壶到处请人喝酒的酿酒小妖,但是镇上酿酒的传统却莫名奇妙的被流传了下来。
一起流传下来的还有妄念。
初时妄念多与少,对人是没有影响的,然而不知从何时起,来过饮酒镇的人都不愿意离开,仿佛就此落地生根。
在镇上歇脚的行商,还是路过赶考的书生,只要在镇上住了三天以上的时间就都不愿离开。
没有例外。
留下来的人要么是渐渐忘记自己的来历,被镇上人同化,要么就不知所踪。
能留下来的人都是在镇上唯一客栈里住过的人,留下的时间长短也与他们在客栈中住过的时间有关。
辛蚺说,那间客栈下面关着一只妖,是酿酒小妖的孩子,是他庇护了那些无辜的外乡人。
客栈中的酒娘子其实不能算是人,它是个称号,只要成为客栈的主人,就会被冠以酒娘子的名字,就算是男的也一样。
因为最初的那位酒娘子就是那位酿酒小妖。
虽然辛蚺说了许多,但辛芜还是有些许的茫然,说不清她听懂了多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找到解决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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