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半天，终于聊到关键点了。
她找零神就是问计划书的问题。
“零神，这方便我不是专业人士，你能不能指点一下。”
墨然天长眉微蹙，目光微闪，他也不是专业人士怎么办！
计划书这种东西，都是顾问和策划部的工作。
他一个大总裁，哪里有时间干下属的工作。
而且都深夜了，这个点，大家的都睡了，他去哪里找人去。
苏陌等了三分钟，零神也没回复一个字，苏陌又问了一句：“零神？”
“我不会！”
终于墨然天诚实的回复了三个字，回复的时候墨然天感觉自己耳朵都是红的。
他觉得好丢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儿面前暴出自己窘态。
“没事，我去睡了！”
苏陌回完，就想关电脑。
听苏陌如此草草的回答，墨然天心头一紧，问着：“苏陌，你不会生气了吧！”
“不是啊，零神都不会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直接睡觉，明天用唐二的、。”
如此诚实的回答，让墨然天只能回了三个字。
“你去睡吧！”
“零神，不睡吗？”
这么晚了马上半夜12点的钟声就要敲响，他这话没有一点睡的意思。
“还有事情做！”墨然天回着。
“什么事？”
“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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