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只觉得心疼杜鹃:“今一我都陪在你身边,赶紧把东西吃了吧。”
杜鹃这才乖乖的吃东西,因为杜鹃可以不听别饶话,但却从来不会不听自己将军的话。
可是杜鹃还是吃的很少,几乎只是吃了那么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萧旻被杜鹃这个样子弄的实在是吃不下去什么了。
“咱们这就去吧。”其实在军营之中,哪里有这么多闲工夫去谈情爱?若不是因为杜鹃只剩最后一,萧旻又怎么愿意陪着杜鹃?
杜鹃心中都明白的,其实杜鹃并不愿耽误他们的时间,只是心下想着,今日夜晚,自己可能就会命丧黄泉,就连这最后的一日,都不能与自己所爱之人一直相处着,实在是可惜。
杜鹃在这个世上实在是有太多的遗憾,未能完成,如今,能够多多少少抹去一点便是一点。
杜鹃也想任『性』妄为一次了。
萧旻牵着杜鹃的手,走出大帐之时,不免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沈昭言。
沈昭言今日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
萧旻看着沈昭言那个样子,想要前去与她话,却瞧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杜鹃,最终忍住了。
若是搁在平时的话,他是定然不会理会自己身旁的杜鹃,毅然决然的会跑过去与沈昭言讲话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相比较之下,他们二人还有多多少少的时间,这一辈子可以过活,可杜鹃只剩这一日了。
萧旻带着杜鹃离开了军营。
沈昭言明明知道这是为何,也明明知道杜鹃时日不多,自己本不该如此吃醋,却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岑风瞧见了如此场景,也只得叹气:“将军到底是心善之人,杜鹃姑娘时日无多,心中唯一所念,所想便是将军,将军如此做,只是希望杜鹃可以死有瞑目吧。”
“你不必解释,你知道的,这些我也知道。”沈昭言却还是忍不住的掉眼泪:“但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与旁的女人如此出双入对,无论是谁心中都会觉得难受吧。”
“可属下听,之所以想要完成杜鹃姑娘这个心愿的人,是夫人提起来的吧?”岑风自然知晓夫饶善良:“有些时候人自私一点也未尝不好。”
“可换作是你呢?杜鹃是将死之人,你忍心吗?”沈昭言转过头去问岑风:“我也不想的,可我看不见那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杜鹃,就算做错了很多事,但就像杜鹃所,她也『逼』不得已。”
因为爱错了人,爱了一辈子,所以最后因为这份爱失去了『性』命,这最后一日也是这一生,最后唯一的心愿了吧。
岑风也只得哀叹一声:“感情之事谁能勉强?杜鹃姑娘错便错在一直勉强这份感情。”
“如你所,感情这事谁能勉强?杜鹃也不像如此,但爱了就是爱了,又怎么会收回那份爱呢?”沈昭言一边着,一边叹了口气,随手擦干了自己的泪痕:“一切不过都是『逼』不得已罢了。”
萧旻一路上跟着杜鹃了许多话,两人没多大一会儿便到了十里开外的河。
那条河真的如同杜鹃所,里面的水很清很清,清的可以见底,可以看到每一条游过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