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器停了？"他向裁判展示嵌在皮肉里的玻璃，"用我的血当润滑油怎么样？"
第四节：恶魔的算术
比分胶着的最后五分钟，罗德曼开启了让解说员失语的表演：
1. 篮板狂想曲
连续点抢4个前场板，最后一次起跳时故意用膝盖顶开麦克海尔的支撑腿。当球被他暴扣入网时，麦克海尔还躺在地上检查自己的半月板。
2. 盗窃的艺术
伯德背打时，罗德曼突然嗅到他护腕里的药膏气味——系统标记出〖惯用转身方向：右侧87%〗。抢断的瞬间他指甲划破伯德手腕，留下三道血痕。
3. 羞辱的几何学
快攻时他故意减速，等麦克海尔追到身后才起跳。空中折叠身体让对手擦着自己后背飞过，然后反手将球砸进篮筐。落地时他踩在麦克海尔胸口，俯身说："这算2分还是3分？你数学好。"
终场：沉默的轰鸣
当记分牌定格98-95，罗德曼的数据让数据统计员反复核验：
? 23篮板（11前场）
? 6抢断
? 4盖帽
? 0助攻
"完美数据。"系统弹出提示，〖禁区暴君〗技能树在意识中展开。
更衣室里没人庆祝。兰比尔把啤酒罐砸向罗德曼的储物柜："你他妈今天吃错药了？"泡沫顺着罗德曼的冠军照片流下，像一道早衰的泪痕。
"不，比尔。"罗德曼用染血的绷带擦拭伯德签名球鞋上的污渍，"我只是终于看明白了——"
窗外传来球迷欢呼的余波，震得更衣室灯光忽明忽暗。
"我们从来就不是恶棍。"他扯下墙上乔丹的海报，露出后面斯特恩亲笔签名的联盟通告。"只是联盟剧本里...该死的配角。"
（监控摄像头红光在阴影处规律闪烁，如同定时炸弹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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