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曾起忠被捕入狱到正式定下罪名,这中间只有他的律师露面。
她唯一做的,就只是那天夜晚派人去烧仓库来毁灭证据。
除此之外,曾郁没有任何表示,像是对自己亲弟弟的入狱无动于衷。
韩今越搂着她的腰走到车前,伸手挡住车顶。
在岁玉坐进去后,他说:“你舅找她了。”
“找曾郁?”岁玉迟疑问,“但我们手上并没有证据。”
韩今越示意小刘开车,同时答:“她没法儿再待在永虞了。”
北京大学附近一处不起眼的小餐馆里
许志远要了两碗炸酱面、两只鸡腿和两瓶啤酒。
曾郁到地方后,有些嫌弃地避开餐馆桌上的油渍。
坐定后,她抱怨:“这么多年了,你就非惦记着这一口?”
没多时,老板端着两碗炸酱面过来。
许志远尝了一口,赞道:“还是当初那个味道!”
“赶紧吃吃看啊,”他招呼道,“别装,那时候你比我还好这一口。”
曾郁沉默皮纳,还是掏出纸巾擦擦桌面,开始闷头吃面。
许志远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磕开瓶盖。
“说吧,”他仰头灌下啤酒,“我想知道原因。”
许志远凝视着熟悉又陌生的好友,问:“你的动机是什么?”
他开了个玩笑:“总不能是真像小岁说的那样,对我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吧?”
曾郁嗤笑一声。
半晌后,她才开了口。
“年轻时候真喜欢,”曾郁目光带着怀念,“没办法,你长得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