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皓琪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想要如此为之,还是为了某些人而试探季晧轩。
那些人果真是一时半刻都等不了了,他们不过才入京中,那些人就处处试探,想方设法的想让季晧轩犯错。
季晧轩眼眸深沉,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神情瞬间冷然道:“他的身份?他什么身份?”他声音骤然一冷,“不过一颗棋子而已。”
屋内烛火不亮,大红灯罩映衬着季晧轩的神『色』愈发阴暗几分。
柔嘉心生不好,怕他一时恼怒,太过冲动,“他毕竟是王爷,你……不要太冲动了。”
“哼。”
……
此事过了不久,朝中又发生一件大事。
苏州知府左喜明被参,盗用税银。
两日后,苏州知府左喜明在府衙悬梁自尽。
朝野震惊。
皇上年前才夸了左家是清明良善之家,又下旨赏了远在江南不能和妻儿团聚的左喜明。谁知才过一月,就出此事。
御书房。
皇上手上捏着奏折,眉目一扫下头站着的杜显荣,又看了一眼许启川,声音低沉道:“你们说,此事该如何办?”左喜明贪污税银有上百万两银子。
朝中一众官员都上奏折按律法处置左家。
抄家!
这几天奏折如雪花一样的落在案头。
杜显荣面『色』有些苍白,自半年前他生了一场大病之后,身子就有些弱,休养了一段时日,这才好些。不过单薄的身子穿着官服都有些撑不起来了。
“回皇上。左大人之事还未查明。不可草草断案。”
许启川也上前一步,“皇上,不若让臣早些领旨前去苏州。苏州知府一职空缺,臣,『毛』遂自荐。”皇上原本是让他任江南巡抚。
可现在出了左喜明之事,可见江南之水是有多深。
贸然前去,只怕会落得和左喜明同样的下场。
皇上深呼一口气,“就如此办吧!”
左府。
左喜明如今案子还未断定,不可举办丧事,又因着尸身在江南之地,左家未领旨不得为其收殓。
厅堂内。